常年在塞外游走
还没学会怎么用眼睛看
尘土浸染了一整耳朵
也许在郊野的时候
种子要传播而有风经过
说巧也巧地栽在我耳里
日后人们的话语也模糊了
大概是在暗地里萌开出一朵花
听不见你表露的所有
请别怪我
有书信相传的浓情更深厚
我不曾在日记本提到过任何
一个名字 ?一种心事
但也许这朵花
是个例外?